他还是那身行头,只不过眼里都是慈爱,他眯着眼乐呵呵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村民,一叠声的说着“不用客气,一家人”这样的话。
他的身形很凝实,只要开了阴阳眼想不发现都难,戈雁声自然也看到了,他盯着那个老头屁股下的钟,似乎在盘算着什么东西。
杂事办完之后,村长点了三炷香,口中念念有词:“叩谢老爷,感谢老爷。这次地动由于您预警及时,我们村依旧无伤亡,这是孝敬您的,请务必收下。”
说完,磕了三个响头。
他身后的村民也赶忙跟着拜了下去,所有的村民脸上肃穆又庄重。
白若尘躲在树后看着这一切,心惊不已:“刚刚那几次的钟声,竟然是地震的预警?张衡发明的地动仪,难道就是这个大钟?”
正在这时,上午那个看门的抬了一下头,立刻发现了:“村长!咱们圣物上的红布,被人撕开了!”
庙宇里一通骚动,戈雁声做贼心虚,又害怕波及到白若尘,所以忙不迭的带人溜了。
两人回到了车上,拧亮了驾驶室里的小灯。他们现在都是一脸疲惫,白若尘的衣服都被那个疯老头拽的变形了,戈雁声也好不到哪儿去,身上蹭的都是灰,下楼的时候太着急,还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划了一下手。
他们心照不宣的对视着,看着对方的狼狈,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。
“我这钱赚的可太不容易了。”白若尘揉了揉笑疼了的肚子,“你的手要不要紧?需不需要我带你去医院打一下破伤风?”
结果还没等白若尘说完,戈雁声已经施法把伤口弄好了。
戈雁声傻了——
如果去了医院,我可以装病,把自己挂在白若尘身上。可以搂着媳妇的细腰,在人前不露痕迹且光明正大的吃白若尘豆腐,然后白若尘碍于面子,只能装作无事发生,咬着嘴唇乖乖的忍着,直到忍不下去了,在人前压抑的小声哼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