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陵冲他昂头:“那你住哪儿?”
诗人:“大学。”
“嚯——”
这一副废柴中年文青的模样,竟然还是个大学生。不过说实话,诗人长得确实也不错,忽略那些邋邋遢遢的外表,只看他的眉眼,还能看得出是个正值青春的大学生。
“别埋汰我了,”诗人翻白眼,“你知道奶奶住哪儿吗?她一个人,我总不放心。”
万界里的诗人总是紧紧跟在石榴奶奶后面,无论什么情况都不会轻易离开,因此他有这样一问阮陵也不奇怪。
阮陵:“奶奶都没告诉你,我又怎么会知道。”
诗人瞪眼:“你不是会看星象吗?”
阮陵进房间换了件衣服,“你以为这就无所不能了?要真能凭星象定位,我早就把叁那群家伙宰了。”
“……也是哈。”诗人讪笑。
阮陵:“别说了,早点走,快点解决,我还有事情。”
“什么事着急忙慌的。”诗人嘟囔,将右手掌立在胸前,吟诵,“轻轻的我走了,正如我轻轻的来(注)……”
下一秒,二人消失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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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市今日降温,地下的温度比地上还冷,萧天瑞把拉链一直拉到最顶端,将半张脸都缩在衣服领口里,却还是冷到发颤。
地上人来人往,却没人知道地下亦是一样的景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