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信,男,16岁,一中高一的学生,死在学校男厕所里,死法相同。”
……
“崔东林,男,23岁,肥宅一个,外出买粮的时候出的事。”
……
十几张照片一一展开放在桌上,照片上的人或微笑或哭泣或麻木,年龄从五岁幼童到五十七岁老年人不等,住所遍布全市,交际重合圈几乎没有。
萧天瑞跟机关枪一样叭叭叭把十四名受害者的情况介绍一遍,说得嗓子都干了:“前几起案件发生的时候,局里只当是巧合,后来受害者人数迅速增长,才被定义为连环杀人案。”
“不过今天,案情又发生了变化。”
“上午十一点,一千多公里之外的a市发生了开膛破肚杀人案,而仅仅半个小时后,又在c市槐花区发现了一具新鲜出炉的尸体。死法一样,连作案工具也相同。”点着桌上的照片,萧天瑞道,“如果不是同伙作案,那么,就只有可能是未被记录在册的异能者。”
慕绍问:“第一起发生在什么时候?”
萧天瑞:“巧了,和那姑娘的案子,在同一天。”
“局里的意思是,既然刚好在c市,就由我们负责,必要时可以求助c市异控分局,不过我想你肯定不愿意和那群眼高于顶的家伙打交道。”
慕绍却笑了:“估计他们也不想看见我,毕竟上一次也是我抢了他们功劳。”
一说这个,萧天瑞就忍俊不禁:“程凤鸣这人直接把电话打到总局,求爹爹告奶奶让总局把你调回去——”
“慕绍啊,不愧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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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陵坐在走廊边的椅子上,手里捧着杯热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