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沈曜按住顾执道。

“哇，你们认识多久了？”

季星华摘下了帽子：“八年了。”

“八年？”

“天啊，好羡慕！”

“我也想要这么美好的友情……”

光从表像上来看，的确是一片温和，非常美好。然而真实情况是当摄像头关闭后，除了互相认识的，其他人看对方连个完整的正眼都没有。

而两个小女生对季星华显然意见不小。

“故意迟到就算了，还搞个什么小绵羊的人设，恶不恶心，圈子里谁不知道他为了红不择手段？”

“真是好深的心机啊，别人都不选，唯独选了个被全网黑的，这个话题度不请自来啊。他还真是不担心引黑上身，还和那个沈曜靠那么近。”

“要不说人家心机深呢。”

季星华就坐在沈曜旁边，沈曜听得一清二楚，季星华自然问听得见。沈曜盯着季星华，对方面部表情地玩着手机，也不知在想什么：“你不生气？”

季星华问：“为什么要生气？”

“她们那样说你，好像有点太难听了吧。”

“反正都是实话而已，有什么好在意的，”季星华抿嘴一笑，那一瞬间的眼眸深邃无比，“就算又黑又红，也比她们两个永远在十八线挣扎好。”

顾执拍了拍沈曜：“你怎么那么关心他？”

“哪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