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和闻言一怔,不明所以捏了捏指尖问道:“什么?想起什么了?”
孔冶的目光打在静和面上,见她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,只当她在装模作样嗤了一声道:“两年前,玉葫王鲜于裕为了这个小儿子求亲于大宴,殿下是不知道,还是不记得了?”
静和:“……”
还有这档子事,她怎会知道。
但见他这副表情,静和便知,求亲求的约莫就是孟静和,毕竟她是大宴国嫡出的长公主殿下。
果然,只见孔冶接下来道:“饶是殿下事多,未将这事放在心上,却未想到,莫说鲜于恕这号人了,竟然是连提亲这档子事都不记得了。”
静和一双眼睛在夜里由为亮,忽闪忽闪的看着孔冶,莫名带着几分子乖巧,直看的孔冶心头软软的,他皱眉挪开眼睛,深吸一口气,又来了,又来了,那股子闷闷的感觉又渐渐来袭。
“不记得了,便是记得,也过去了不是?我记着能怎样?”静和一贯以为,事既以过去,便不值再提,便是有这档子事,她也知道也起不了任何影响,玉葫该灭了大宴,还是会灭了大宴。
记忆里,鲜于恕可从未因求亲过孟静和,而手下留情过。
政治联姻手段罢了。
孔冶嘴角微微一掀:“还是殿下心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