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问话,小伯爵边哭边揽着老伯爵的手哭唧唧的离开。

至于被关在牢中的其他人,无论是否变成及妖,都被军队带走,再无消息。

由于药在地牢中丢失,诺曼派人找埃里克重新拿了一份。萧时按照嘱咐每天泡水喝,和恐怖的外表不同,这喝起来甜甜的,有种特别的香味。

放下杯子,萧时偷偷瞄了眼女人的背后,重新把绷带缠脸上。

十天不到,诺曼腰侧的刀伤仿佛上了高速公路,早就痊愈。在此期间人也精神了许多,面上有了血色,不再是之前苍白无力地模样。

只是——

诺曼垂下眼帘,看着自己被纱布缠绕的右手,然后抬起头,笑得温柔:“我渴了。”

只是,偏偏手上的伤,痊愈速度那叫一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,和高速公路比起来简直就是老驴磨面。

书房里此刻就两人,萧时自觉负责起端茶送水的职责,给人倒了一杯红茶。

诺曼喝了一口,放下,声音柔柔的:“晚饭时间要到了,下楼吧。”

萧时一看天色,的确暗了,她站起身准备下楼,却听见一声咳嗽。

转头一瞧,只见诺曼背八分不动地坐在椅子上,眉目间笑意清浅,慢悠悠地把那受伤的手伸出来,意思很明显,要扶。

萧时:……姐,您是手受伤了,不是瘫痪了。

吐槽归吐槽,但诺曼到底是因为她才受伤的,萧时也就任劳任怨的像是太监扶太后似的把人扶下楼。

第二天,发生了一遭让人十分摸不着头脑的事。上午,诺曼在楼上处理下城失踪名单,而萧时因为病假结束,明天就要回到索雷,于是在楼下重拾举铁,哼哼哧哧的快乐运动。

井水不犯河水,各做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