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三班看台上的傅晟,听着周围轰动的喊声、叽叽喳喳的窃窃私语,舌尖不时的舔过齿牙, 盯着升旗台上的阮云溪,目光游走在他的身上。
一寸一毫、一丝一缕
莫名的有一种冲动。
想把阮云溪藏起来,只能他一个人看,一个人抱、做尽任何想做的事。
一阵喧嚣中,阮云溪接过了话筒。
看台上瞬间掌声雷动,完全盖过了孙法勇致辞时的掌声。
回了老师座位的孙法勇含笑的看着升旗台上的阮主席,感叹道:“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啊。”
唐狮含笑点头:“我也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啊。”
一旁的方有情:“怎么,你们两年轻的时候长一样?”
孙法勇、唐狮:“”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冲了!
此时,长身如玉的少年站在话筒前,因为个子高微微俯身,面容清冷,长相俊美,自带一种威严,高洁端庄的像是雪中的红梅。
绝美绽放、不卑不亢。
看台上逐渐的安静了,比孙法勇破口大吼管用好几倍。
傅晟坐在阮云溪斜侧方,阶梯式的看台,他坐在最后一排,正靠在身后高高围起的栏杆上,手拿一瓶玫瑰花茶饮料,看一眼阮主席喝一口,好似这样就能压下去想把阮云溪藏起来的冲动。
正喝第二十口的时候,他看见正在宣读规则的阮云溪稍微侧过了点头,看向了三班的方向。
傅晟一下坐直了身子,将面前可能拦住他视线的沈阳一把按在了看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