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晟不断的吻着他,从发丝到额头,从鼻梁到鼻尖,最后是他的唇,似要把他的所有气息都要榨干般的猛烈。
他拼了命的,要把整个人都揉进他的身体里,占有他的一丝一毫,到最后阮云溪被吻的快要窒息了,只好如他所愿的向他求饶、向他臣服。
他还记得傅晟俯在他耳边说的话:“云溪,我好喜欢你,我好想要你。”
不知是羞愤还是什么,阮云溪只能咬住傅晟的肩头,不断承受着他肆虐般的亲吻。
混账东西。
早上起来的时候傅晟亦如往常的睡在被子上,隔着被子搂着他,快要迟到了都不撒手。最后还是阮云溪边威胁边教训他,才百般不情愿的像只撒泼打滚的癞皮狗,又抱着他亲了好几口。
“阮主席?”夏知秋站在阮云溪的面前,拿着运动会报名册晃了晃,又注意到了他微红的耳垂,似是不胜娇羞般,忽得有一种妩媚之感。
能从刻板禁欲的阮云溪身上看到害羞般的妩媚,夏知秋不禁愣住了。
“怎么了?有什么事?”傅晟从走廊走了进来,坐在阮云溪的身边,悄悄的用脚碰了碰他。
阮云溪则一脚踩了上去,疼的傅晟嘶了一声,但也不忘伸手接过夏知秋手里的报名表。
沈阳、徐家洛也一瞬移了过来,撩了一眼报名表。徐家洛咂了咂嘴道:“这是高三之前最后一场运动会了吧,且行且珍惜啊。”
“是的呢,高中阶段最后一场了,日后回忆起来都是泪啊。”沈阳仰天长啸。
吴晴扭过了头:“别感叹了,先报名吧。傅哥,你今年打算报什么呀?”
傅晟用食指在桌子底下小心翼翼的勾着阮云溪的小拇指,如常说道:“我报游泳吧,那有我最美好的回忆,我想把最后一次也留给那里。”
阮云溪闻言偏过了头,耳垂更红了几分。
徐家洛等人一阵起哄:“哟,什么回忆啊?”
沈阳了解真相,不时偷瞄阮主席,笑的合不拢嘴:“是和谁的美好回忆啊,你们都做了什么啊?是不是在水里尽情嬉戏、鸳鸯共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