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云溪吓了一跳,想转身却被傅晟禁锢住了身体,只好微微回头推搡道:“你干嘛?皮又痒了是不是?”
“阮主席,你不是问我吃醋了会怎么样么?”傅晟环住了阮云溪,将他锁在了怀里,低头摸上了他细嫩的腺体。因常年打架而略粝的指腹摩挲而过,细细揉捏着指下那一段柔软纤细。
阮云溪被傅晟这个动作,惊的一悚,腺体被人握住如同被抓住了命脉,不由得直起了身子,不敢再动。声音发颤的惊呼道:“傅晟,你别乱来!”
傅晟痴痴地笑,俯身低头轻轻地舔过他脖颈细嫩的敏感,激的阮云溪一抖,身子忽的就软了下来,老老实实的窝在了傅晟的怀里,听着傅晟在他的耳边呢喃。
“你要是敢喜欢别人,让我吃醋,我将把你锁在床上,天天折腾你、弄哭你,让你只能看着我一个人。”
傅晟这话说得过于大胆直白,狠狠的烫了一下阮云溪的耳朵,只觉得热意酥酥麻麻的从耳廓漫进,不断地在身体里游走,炽烤着他的每一寸肌肤。
阮云溪着恼的扭身想要挣脱傅晟的桎梏,却不料肩膀上徒然一痛,傅晟居然低头咬在了他的肩头,轻轻地咬住,不痛却很痒。
“阮主席,给你个教训。下回再敢戏弄我,可就不是咬在这了”
阮云溪耳垂微红、殷唇紧抿,整理着乱成一片的衣衫,羞愤的看着傅晟进屋拿褂子的背影。
真是一只疯狂的小狼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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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,比往年都要冷一些。
阮云溪穿着北外的校服,外面穿了一件白色连帽韩式棉袄,一圈乳白色的绒毛围在他纤长的脖颈,冬日的薄寒下白嫩的脸微粉。浮雪依偎在他墨色的发梢,阳光坠下闪闪发光,清丽的像是橱窗里精致的洋娃娃。
看得傅晟不禁有些愣了。尤其他发现阮云溪嘴角不知为何好似挂着一抹笑意,浅浅的一弯,勾人心弦。
“阮主席,有什么开心事吗?这么开心。”
“爸妈要回来了。”
“真的?阮叔叔与夏阿姨要回来了?”傅晟也很高兴,距离上次见阮叔叔还是大半年前。那时他们从英国回来,给傅晟带回来了限量版手办。最主要的是阮云溪会很开心,看着他开心,傅晟更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