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女士为了让他们练习体态,专门将他们送到了英国,请著名舞蹈家教他们跳舞。
阮云溪每天认真练习动作的时候,傅晟在满屋乱跑、拿着击剑瞎比划。阮云溪跳舞愈发自然流畅的时候,傅晟不慎摔坏名贵瓷器也愈发的流畅自然。在阮云溪出师的时候,傅晟也成功的被著名舞蹈家已用击剑捅他屁股为由,扫地出门。
最终的结果就是夏女士赔了一大笔钱,再也不强迫傅晟学习任何舞蹈。
当初的跳舞经历宛若噩梦,所以在傅晟心里他权当自己没学过。
此时,被阮云溪猛然的一问,过往痛苦的记忆又浮上了心头,他苦闷的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“夏知秋编的舞蹈动作中探戈那段是最复杂的,只要我们练好了探戈,别的就不成问题。”
傅晟点头,搂住了阮云溪的腰。此时没有别人,傅晟搂的相当自然,胳膊一环,便将阮云溪拉到了身前,两人的气息几乎重叠:“求之不得。”
阮云溪无奈的看着他,但是为了跳舞,这种近在咫尺的距离也是无法避免的。他没有躲,反而俯在了傅晟的身侧,胳膊环住了他的肩膀。
“你还记得willias说过的话么,音乐与舞蹈不分国界、不分性别、不分性怔,在音乐响起的那一刻,我们在乎的只有彼此。”
willias就是那位被傅晟用击剑捅了屁股的著名舞蹈老师,他当然记得。
阮云溪直视着傅晟的眼睛:“跟着我,把身心都交给我。”
傅晟微怔,轻轻一笑,随着阮云溪的动作而动,踩着音乐的节奏搂紧了他的腰:“都给你,连我的命一起。”
阮云溪揽在傅晟肩膀上的手微微缩紧,在音乐转入高潮的时候后仰屈身,将身体的重心完全交给傅晟,两人的视线相交,在甩头的时候分开,又在回首的时候继续纠缠。
傅晟握着阮云溪的左手,随着他如流水般的动作而动,掌控着他的重心、引领着他的身体、每一个弯腰仰头都直视着他的视线。
音乐随着月光而动,好似化为了水,流转在两人之间。
阮云溪在音乐中划出优美的弧度,精瘦的身体起承转合,一次次贴近着傅晟旋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