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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会贫。

阮云溪抓紧了傅晟的胳膊, “我再说一遍放开。”

傅晟呜咽了一声,跟只受了委屈的小狗似的, 松了松环着他的胳膊。阮云溪刚想从傅晟的怀里出来, 却感觉到自己的后颈一热, 傅晟略粝的指腹蹭上了他的发梢末尾:“你没有再将抑制剂直接打入腺体吧?”

那天以后, 阮云溪就被傅晟逼得答应日后再也不会将抑制剂直接打入腺体。

其实他自己也知道那种方式只能起到暂时的缓解,但好在作用发挥的快, 能让人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意识。

哪怕需要承受腺体撕裂的疼痛,但能在短时间内,给自己一线清明, 阮云溪便觉得值得了。

“没有,没再直接打进腺体。”

“真的?那让我看看。”傅晟的指腹顺着发梢往下滑,磨砺上了阮云溪的第一块颈椎骨,惊得阮云溪不自觉的绷紧了身体,酥酥麻麻的痒意顺着傅晟的手指下移、蔓延。

“别闹。”

傅晟没听,指腹仍在下移,却在快摸到腺体的时候停留,轻轻地拉开了阮云溪的后衣领,嶙峋的腺体盘扎在颈椎骨与第一块脊椎骨之间,每一条都染着浅浅的绯红,一直往下延展,直到看见了阮云溪腺体左下方一片小小的赤红。

“最近是不是又开始难受了?”傅晟深深的看着那片赤红,仅是静静地看着并无所动,空气中也没有龙舌兰的信息素。

可阮云溪仍旧觉得很热,有一种被傅晟的视线剥离肆虐的感觉。他悄然握紧了身侧的手,摇头道:“没有。”

要说一点没有,其实是假的。

oga一旦被标记,身体就会不自觉的想念alha的气息,渴望他的信息素,想要与他亲近。

而阮云溪则更为特殊,原本他就是一名异类oga,身体中有着一颗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种子,以往是靠他强大的意志力与以毒攻毒的方式去强制抑制,而在受到龙舌兰的注入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。

就像行走在沙漠中的旅人得到了一口清澈的泉水,长期干旱的土地灌溉了一场清凉的甘露。

“那这是怎么回事?”傅晟按在了那片赤红上,轻轻的揉过,缱倦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