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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叫我什么?”傅晟欺在他的耳侧,声线沙哑淬着火,炽热的呼吸漫向腺体,逼得阮云溪的意识都快要涣散。

“阿晟”

阮云溪倚靠在树上,粗糙的树皮摩擦过肌肤,都像是带起一连串的痛痒。

早知道这样他就不和傅晟打架了,易感期的alha最危险,很容易迷失理智、沉沦本能,“阿晟,你醒醒”

他能感觉到傅晟此时的不正常,他的每一下撩拨都带着暴戾的力道,狂野的欲情。

而在alha的易感期内,几乎没有一个oga能顶得住他们信息素的冲击,放到以前阮云溪还可一试,而现在他已然被傅晟标记,曾经被他咬破的腺体、融合的血液都在渴望着傅晟的接近,食髓知味便再难戒掉。

阮云溪身子一阵阵发软,被傅晟的信息素激起的玫瑰香从腺体渗出,融成一片湿濡。

“云溪,你真的好香。”傅晟低头,卷去脖颈后的潮湿,激得阮云溪差点跪在地上,只能强忍着呢喃:“阿晟,别”

“别什么?别咬你,还是别要你”

阮云溪被傅晟说得发窘,被他呼吸撩拨过的地方直发麻,可偏偏身上没有力气,推也推不开他,只能紧咬着下唇忍耐,不知是气的还是羞耻的,眼睛直发酸。

“怎么办云溪,我好喜欢你眼圈发红,你眼圈一红,我就想狠狠的弄哭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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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云溪坐在桌前吃饭,面色红润,想起刚刚傅晟俯在他耳边说的话,心中只觉得小鹿乱撞,耳垂不自觉的红了。

“云溪,你发烧这么严重的么?都烧到耳垂了。”傅老爷子端着碗,心疼的看着他。

阮云溪被傅老爷子这么一说,羞愤的像被掀起了遮羞布,手里的腕一个没拿稳掉在了桌子上。

坐在对面的傅晟轻笑将碗递到他的手里,在傅老爷子看不见的地方,用手指刮了下他的手指,换来了阮主席一个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