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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云溪吁了一口气,看上去让疼成这样的傅晟起来是不太现实了。

可是单单给傅晟抹药都快要剥夺他全部的理智了,再趴上去

若说以前的阮云溪不自觉的靠近傅晟是因为信息素的吸引,而现在除了信息素的吸引以外,还有食髓知味了的身体,渴望下撕扯着他的理智,沉迷中吞噬着他的意识。

阮云溪握紧了手中的药瓶,挤出来的一股略凉的药膏降落在了他的指节,沁着凉意连通心尖,强迫着自己恢复理智。

空气中溢出来一丝信息素,既像是阮云溪的,也像是傅晟的,纠缠不休的相互吞噬纠缠。

傅晟注视着撑在他两边,几乎快趴在他身上,揉他肩膀上伤痕的阮云溪。

衬衣随着他擦药的动作,轻柔的掠过自己的胸膛,撩起一串丝丝麻麻的痒。

呼吸声愈发的沉,身体都在颤抖。

想伸手将他揉进怀中,感受他的矜持与紧绷;想卷去他鼻尖的汗珠,感受他的气息与颤栗;想释放信息素压迫他,感受他的臣服顺从。

不行。

不能这么做。

阮云溪骄傲矜贵,似天边的月,高傲冷艳沉在夜空,绽放冰凉的光,照亮世人。

他的骄傲不容践踏、不容破坏。

爱一个人是要呵护他珍惜的一切,而不是自以为是的掠夺剥夺、替他做决定。要等他心甘情愿,等他敛眸点头。

在此之前,自己决不能冲动,更不能受体内暴戾信息素的影响强迫阮云溪,□□只会击碎他,征服不了他。

易感期内,alha似野兽,轻易就会没有理智。身体燥热、体感放大、强烈。

傅晟闭上了眼,掐紧了床单,齿尖刺破口腔的皮肉,疼痛使他稍稍清醒,去战胜体内滚烫的alha血液,以及傅家狂暴、强烈的基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