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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云溪没什么大事,就是发情之后的后遗症,怪只怪傅晟一次性注入太多信息素,阮云溪一时半会消化不了。过了今晚,明早应该就可以恢复如初。

若真的有事,傅晟也不会把他从林医生那带回来了。

傅老爷子拄着拐杖,一步三回头的上了楼。

熄了灯的堂内,昏黄的小夜灯寂寞的守在墙角,斑驳的光影点亮了大理石瓷砖上跪着的少年,浅浅的阴翳难掩少年眸中如夜般的阴戾与痛色。

夜深人静。

傅晟嘶声,忍着疼痛从地上站了起来。

他已经跪了两个多小时了,膝盖肿疼,像是被人用棒子重击过。脊背上军棍的痕迹蜿蜒绵亘,赤红色与麦色混在一起,映着淋淋赭黛。

傅晟蹒跚了几步,走上了楼梯。

他还是不放心将阮云溪长时间一个人留在屋内,若他晚上难受,无人照顾就不好了。

门毫无意外的被傅老爷子给锁了。

真是防自己的亲孙子堪比防贼。

傅晟欲哭无泪。

不过傅老爷子真是太小看他了,门不能走就不能翻窗户了么!

傅晟翻窗户进了屋,身上因为刚刚攀岩的动作疼的尖锐入骨。

他坐在床头,摸了摸阮云溪的额头,烧已经退下去了,床头还有换下的毛巾与降温贴。

应该是后来,傅老爷子进屋照顾阮云溪时留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