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主席,别生气了,笑一个吧。”
“谁说我生气了,我闲的么?你快让开,要上课了。”
阮云溪不想与傅晟离得这么近。说不上为什么,从那晚以后,傅晟只要一靠近,自己身体就发热。
或许林医生说的时间期限真的快到了。
傅晟没让,又错身挡在了阮云溪的面前,健硕的手臂搭在了阮云溪身侧的墙上,将美如画的少年逼进了自己的怀里。
阮云溪蹙着眉看着他。
傅晟则无视阮云溪嫌弃的表情,一点一点的俯身,直到能闻到阮云溪清凉的鼻息,轻佻的笑着嗅了嗅,“阮主席,你身上好香啊!”
你身上好香啊。
傅晟那天晚上也是这么说的。
阮云溪一瞬瞪大了眼,怒目的盯着他。
他不确定傅晟是不是想起来了,但无论他知不知道自己是个oga,这话听起来都很轻浮。
“怎么又生气了?夸你也生气,你是汽油桶啊,一点就着。”
阮云溪忍着身上翻涌不歇的热意,错开了傅晟温润的呼吸,“这是学校,你离我这么近成何体统。”
“那阮主席的意思就是离开学校,我就可以离你近些了?”傅晟凤眸中皆是笑意,浓深的化都化不开。
alha少年伸手,阮云溪下意识的别过头去,却被傅晟一下捏住了耳垂。
“阮主席,你的耳朵好红啊,还好热。”傅晟的声音里带着点刚过变声期的沙哑,又含着笑,一下一下的扯着人的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