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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色有些发白,看上去有点疲惫。

难道昨晚纵欲过渡了?今晨累成这样。

傅晟吹了声口哨,“阮主席,一天之计在于晨,你怎么大清早的这么疲惫啊。”

阮云溪没有理他,径直坐在了座位上。

傅晟也识趣,知道昨天惹了他,逗一逗见好就收就行了。省得惹急了阮主席,再给他冷眼看。

刚把手机揣回去,傅晟扭头看向了阮云溪。

他有点诧异,从与阮云溪坐了同桌以来,阮云溪总是无限的远离自己,明明小两米的桌子,他每回就坐个边,生怕碰到自己。

今天怎么直接坐中间了。

难不成阮云溪还是个抖?!不用鞭子抽,就不老实?不吵架就皮痒?!

傅晟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,脑海中不经意的又浮现出了阮云溪被自己压制的画面,不过很快他就收住了,再不收住他的信息素就要爆出来了。

那画面实在是有些

嗯,难以启齿。

昨晚硬是让他打了两管阻隔剂才勉强救回了他的卧室,不至于深陷昏沉的酒海中。

沈阳勾着徐家洛的肩膀进了班,见到傅晟本想上前打个招呼,却又看见一旁坐如冻松的阮云溪,抿了抿嘴,就隔着过道招呼了声。

傅晟微微颔首,哗哗翻书。

夏知秋压着上课铃声进班,向身后两位大佬点了点头后,非常乖巧的坐在了座位上。

傅晟见夏知秋进来,本想和他解释一下昨天梦姣姣事件,正欲叫他,第一堂课的物理老师就进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