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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达曦临走前,还顶不满意地抽了陈二怀里的昙花一巴掌,又怕被陈二追着打,是脚比身子先冲出去的。

陈二:“方揽晖你三岁半么!哎,执月,还成么?酒上头了?”

阿西:“酒不上头,人上头。”

这话一出,屋外方某摔出了,滚下楼梯的咕咚声。

作者有话要说:

等方大郎蓦然回首,才想起自己等这一天已等很久

第10章 更怜宝屋君家树,二十

沪城的老城墙的生命空虚着,咳嗽老狗似的卧在沪城的边界上,到了这个时候,它还体现着沪城人的智慧,虽已然老得没了什么正经用途,但多少还能叫住在沪城里的老小男女,还有些摇摇晃晃不肯倒的安全感在。

方达曦的车在老城墙下停了一会儿才走。

他大略已有近一月没回静蝉路七号院,全是宿在自己经营的酒店里头,这就极方便他投做花蝴蝶的胎,一天飞到晚,全落在了牡丹上,女伴从名伶到影星,都漂亮,都好丢开手。

不止如此呢,方达曦最近还有另一进项的春风得意马蹄疾:

沪城的乡下闹了蝗灾,沪城政室厅不肯管不会在报上骂和哭的,便就“任由”了。

人命在政室厅这里,不是血肉做的,是分量轻的鸿毛,是不值钱的破铅烂布条!

方达曦因此摔了算盘,买了两千只翠鸭放去了沪城乡下逮蝗虫,并战功彪炳!

终了,方达曦还将两千大功臣也留在了当地,拿鸭功臣为人类挡饥荒与灾后的生产。

沪城人自此晓得了,翠毛的鸭子比政室厅的官员能办事,翠毛鸭子的主人办黑事,可心是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