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西的手摸到了方达曦心肺处的刀疤,一下一下的,拱着方达曦的火。
方达曦的女人多,他懂女人,可阿西是个男人,他头一次,心里还真是没底,好赖他打小就肯上进,也会哄人。
方达曦:“别动,执月,我好好伺候你。”
阿西:“兄长记得么,上次我差点死在他们手上,我受不住你。”
方达曦:“几个意思?”
阿西:“你别动,我上来。”
方达曦:“方执月,你他/妈又算计我!”
阿西:“不是算计,是伺候……”
海鸥照相馆的老板在外头听着屋里的动静,全是叮呤咣当砸稀碎的音儿,心想着这可都是市长家的银子在给自己唱歌!
“这都办的什么正经事,得打成这样?砸吧,砸吧,你们狠劲砸,我才好跟你们算呐!”
老板顶快活得意地抱着手往九道江逛了过去。
酒过三六九巡,也未及此番长久。
阿西:“怎么叹气?”
方达曦:“这是满足,也是想死呐!方执月,得空我还真要看看你,是不是真受不住!”
阿西:“你要是敢死,我立马找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