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烨脸色憋的通红,不敢出声。
奎崖赶紧抱住凝烨,顺着他的后背,劝导:“别把咱父王气坏了,快说谁给你的。”
秦长落和公申赋云也劝了两句,前者是希望凝烨诚实,后者是看热闹不嫌事大。
凝烨搂紧奎崖,又带上哭腔:“是父王你硬塞给我的呀。”
诶??
在场人都惊了,齐齐看着狐王。
狐王捂着心脏,步履不稳:“胡说八道!”
凝烨真哭了,梨花带雨,又美又可怜:“昨日我生辰,您喝多了,叫书阁的掌使神神秘秘拿了包裹严密的两提书籍,苦口婆心对我说,我已经成年了,可以考虑该考虑的事了。还交代我,看细一些,多学些技巧。”
此话一出,气氛可谓复杂。
“你才刚成年啊。”秦长落有些惊讶。差一天奎崖可就是亵童了。
奎崖则是捡到宝一样,心花怒放。一朵完整刚开的花,被自己及时采了,这简直不要太有自豪感。
狐王真想自割舌头!喝多了断片了,啥也不记得了!儿子春心荡荡,结果是自己铺的桥,这是什么惊天因果!
一个从未接触过那种事的刚成年的小狐狸,精力正盛,欲·望正足,好奇心正烈……自己的父王就给他开启了生命最美好的新境界,且没有告诉他不能随意与人上床,他哪里能控制得住。
秦长落感叹:“你和我一样幸运,遇到了龙。”
“就是嘛,狐王你应该庆幸,这要是被随便哪个狐给霍霍了,你才亏呢。”公申赋云劝说。
自家白菜已经被拱了,好在对方不是猪。
倒也是,狐王不得不这么想安慰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