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君……”端止已然伤心。
西海龙君嗤之:“一个会因为别人性命而心慈手软对敌人妥协之人,在我眼中,一辈子都不会是可造之材!平庸无能,不甚珍惜!”
语气凉薄,如刀割过。
“父君……呵……”端止眼中沁泪,双拳扣紧,绝望声微。
奎崖恢复了东海龙君伤势,定住他不能动,与公申赋云站在一起,对着西海龙君拱拱手:“佩服佩服,我今天开了眼界了,人族有大义灭亲,我们龙族有欲望熏心。前者杀亲却是为了大举,你这完全是不顾人伦!刚才还口口声声说什么血浓于水,怎么这会就心狠手辣了?”
端止静静望着父君,神色挣扎,他希望,父君不过是急昏头,是口不择言。
他怎么会这般待自己!
西海龙君眼睛微眯,很是不解:“奎崖,你好歹也是一海龙君,怎么眼界如此狭小,怪不得一直受窝囊气,也是自找的!”
嘿!奎崖瘪嘴,我爱惜我子民,不想他们以卵击石得过且过怎么了?你连亲儿子命都不顾也要偷袭,还不觉得自己龌龊。
脸皮厚厚!甘拜下风!
但他懒得理论,抖了抖剑:“打吧,公申赋云,我耳朵疼!”
“好……”
好字吐了一半,西海龙君神色得意,悠悠开口。
“公申赋云你想清楚,我既然敢在你知道是我主使弄死了你们繁临洞全部龙,还如此不忌惮的与东海翻脸,你就不想想,我为什么如此有自信半点不担心打不过你?”
“我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了,你快说说。”公申赋云把剑支在地上,作洗耳恭听状。
“哼,繁临洞内,有我安插的探子。”他倒是也不绕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