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琢磨,他在两人那样激烈缠绵的情况之下,还能留个心思想着拿捏轻一?
细思极恐啊…
我是不是可以考虑换个人作伴?他手指绕着,犯嘀咕。这人,心思很深的样子…
轻一目光闪烁,对于重伤秦长落,他也是内疚过的。可相比较以后没有人束缚的日子,牺牲一个无关紧要的人,又算什么?他只是没想到,空风得了龙鳞,还要灭他口。
接过龙鳞,他告诉自己,从这一刻起,必须把秦长落哄好了,就能得到公申赋云的庇佑。
这才两天不见二人,称呼上就从恩人变成了哥哥。其宠溺程度,可见一斑。
他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,刚要感激秦长落,就听的对方贴上耳边,道了一句:“我常年与野兽周旋,听力甚是敏锐,也能熟记每种动物行走的声响。自然,那天我蹲堵野兔之时。我知道,我身后来人是你。”
轻一惊。
后边的话也无需多言。
他当时对轻一没有戒备心,以为对方是过来一起猎兽,或者来催促自己的。不然以他常年活在随时会被野兽吃掉的环境里,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他提前预警。脚步声,是他熟悉的,他全然不会防备。
却不想,随之而来的是重击。
轻一喉咙卡住,神色惊慌,又快速看了一眼公申赋云,死定了!
大步后退,思索自己是跑,还是求饶。
“轻一,你脸色很差,又出了汗,是不是“隐疾”发作了?快回禅房休息吧,我和赋云哥哥,去蒲一道观。”秦长落却笑吟吟的拉着公申赋云出了知无观。
愣在两人身后的轻一,摸了摸沿着下巴滴落的冷汗,异常不解:明知道是我把你弄个半死不活,却不打算杀了我?
在玩什么把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