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正放了又倒放。
秋佐半推半就地,手撑在身后放水壶的桌子上,手肘抵着墙,凉凉的没温度。
嘴里有温度,几乎是烫的,韦江澜带给她的。
她其实心底也不太明白,为什么每次两个人单独亲近,都会变成她被按在墙上什么的……
如果说秋佐是道未煮的菜,那么韦江澜已经要摸透火候了,什么时候加料,什么时候控温,她就像对于澜江的一串文字那样,很快熟练到收放自如……
就好像现在,韦江澜低声问她:“还喝么?”
那话里的无边的笑意,都快到天涯海角,世界尽头了。
这跟她问自己“还亲么”有啥区别??
……没有。
只是换个更撩拨人的方式。
秋佐恐怕再也不能直视卡布奇诺了。
“我自己喝,自己喝……”秋佐拿一只手挡着脸,疯狂地喝咖啡。
“慢点。”韦江澜说,“别紧张,不亲了。”
像几个月没喝奶的小狼。
“哦……”秋佐听话地慢下来,小口地吞,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手也放下。
“刚才说,想去公园?”
韦江澜拿起纸杯喝自己的那份。“出门就是,很方便,环境也不错。想去的话带你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