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江澜心情随着降到谷底,她没有继续的兴致,摸黑去接两杯水,放到茶几。

“来坐吧。”

秋佐走路都快顺拐了,她苍白地咽了口唾沫,端庄坐下。

手该搭在哪来着?大腿上还是垂在两侧?

总之,是比之前更矜持。

韦江澜亲口承认说:“澜江是我的笔名,从前告诉你的在娱乐公司工作之类,都是假的。”

韦江澜,澜江。

怪不得,秋佐第一次听到就觉得这么像。

她喜欢了七年的人,宝贝似的日日念着护着的人,原来就在自己身边。

韦江澜推了推杯子:“不用这么紧张。”

秋佐低头,手圈住那杯水。韦江澜把温度控制的很好,不烫不凉,令人舒适。

不紧张是不可能的。

自始至终地回想。

想起她年少时澜江的笔墨陪伴自己度过无数个夜晚,想起曾把见到真人认作毕生最大的梦想。

这哪里是语言能表述的爱呢?

纸短,情长。

从眼尾开始,黑暗里看不清楚,秋佐眼睛都逐渐红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