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乱想什么呢。

韦江澜摇摇头,烟已经快燃尽了,指尖挨着火星,周围发烫,险些灼到手。

“别老抽烟。”以前高新月总是这么劝她,“真该找个人管着你了。”

韦江澜没想过找谁管自己,但她试过戒烟,认真地选购几盒糖,最后糖吃完了,人胖了,烟一根也没少抽。

也是她傻,两耳不闻窗外事,高新月已经把她的创意用完了,她还一无所知,直到人家把自己告上法庭,韦江澜这才恍然大悟。

为什么高新月不肯在网络上和自己探讨写作,一直试探自己有没有和别人提及过新文。自己还以为她吃醋,不留戒备地说实话,“当然没有,我只有你这一个好朋友”。

原来都是怕留下把柄。

太过信任别人,太急忙交付自己,都是过错。

静静抽完烟,韦江澜强迫自己洗漱睡觉,从洗手间到卧室的路上又看到趴在玄关处睡沉的死猫,发出很轻的鼾声。

她无奈地笑,弯下腰,把它抱到自己床边,放进给它特意置备的小窝里。

“喵呜~”

死猫摇摇尾巴,懒懒地叫了声。

无论韦江澜去哪,回家时它总是在玄关处等她,因为那是她离开的地方,也是她会回来的地方。

可真见到主人了却又不肯撒娇求抱抱,不知道是跟谁学的,傲娇鬼。

死猫吃得又胖了,摸上去毛绒绒,软乎乎的。

还记得刚把它捡回来的时候,臭烘烘的在路边,虚吊着一口气下一秒就快嗝屁了,韦江澜摸着它的软肚子,忽然发现自己对这种触觉会上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