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会做的就只有阿舒爱吃的那几道菜,这么说吧,他只会做大菜,不会做简单的
仗着自己还算有些做菜的基本常识,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开始动手淘米熬粥。
架上锅倒入泛着水光胖胖的大米,加了水盖锅盖一气呵成,想了想早餐总不能光喝粥吧,计算着时间,汤锅里的水应该一时半会儿熬不干的。
这才得了空摸出个碗舀着一旁缸中的清泉水喝了两口,甘甜凉水入喉,头脑中也清明许多。
迈步出门,打算去买些小笼包灌汤包之类的寻常早点回来。
这厢燕檀初的身影刚在厨房中消失不见,被宿醉的头痛和满腹饥饿感双重夹击早早醒来的澜画,就按着太阳穴走了进去。
看到灶台上架起的汤锅无理由的感动了一番,手上从柜中拿出一只碗快步走过去,喜滋滋的揭开锅盖,顿时黑了脸,觉得头更疼了。
看着没有一丝热气的锅内,米是米水是水,颓然的放下拿来盛汤的碗,俯身看下去,澜画额角不受控制的跳了跳,这是花未开哪一位厨子干出来的事?架上锅不烧火是几个意思?
叹了口气压着蹭蹭往上窜的火气,哄慰似的拍拍肚皮让它别叫的那么大声。
任命般的搬来角落里的小板凳,坐在灶台前生火煮粥。
此时在街上有目的闲逛的小世子,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澜画在心里数落了不下八百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