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当说到抗税的时候,大佬们的眼神都不一样了。
连房玄龄都在想,哪个这么大的胆。
抗税?这跟造反有什么区别。
“是谁?”
“明目张胆找各种理由拒不缴税的有十几家封侯,其中爵位最高的是颍川县公韩瑗。”
“韩瑗?”
一说韩瑗,在座的倒都知道。
盖因为这位县公来头也不算小,贞观中还担任过一段时间兵部侍郎之职。韩瑗也是个二代,他是南阳韩氏出身,他父亲韩仲良,曾是隋朝官员。入唐后为大理少卿、户部尚书、刑部尚书等职。
南阳韩氏,也算是一流豪门之列,虽不是顶级,但声望实力不小。
韩仲良病逝后,其子袭爵,并很快做到了兵部侍郎之职。
“韩瑗妻子长孙氏,长孙无忌堂兄长孙诠之女。”房玄龄道。
以前韩瑗能做到兵部侍郎,也与长孙无忌关系很大的,妻子长孙氏出身,不得不说借力很多。
可张超就奇怪了,长孙氏都被连根拔起了,这韩家不更应当珍惜眼前,低调做人吗?
“证据充足吗?”马周问郑元璹。
“很充足。”
马周点点头,既然如此,那还讲什么客气。
“陛下,臣以为,韩瑗既然要做仗马之鸣,那朝廷就越发不能纵容,此事必须防微杜渐,杀一儆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