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懂了他的意思,这是寻求一死。
曾凌天说:“李大人拖上关系,塞了些银两,才给这李政单独安排了一间,可他李大人也从来没有看过他,你是第一个来看他的人。”
还没有等房疏发出自己疑问,曾凌天又说:“有人的地方就有人□□故,金钱债。一开始我也反感这些,这不这样这诏狱更难维持,成千上万犯人张着嘴有吃饭,偏偏一半的人都被遗忘了,拨下来的口粮又只够一半人勉强填饱肚子。”
房疏只看着地上那比丧家犬还惨的李政,问:“审个案,又断手脚又割舌,何人如此歹毒?”
听及此,跪在地上的李政抖如筛糠,那经历如恶梦袭身。
曾凌天摇头,“不知道,送来的时候就是这样,那时候手脚才断,混身鲜血。”
“那是谁送来的?”
“是霍小子送来的。”
房疏蹙眉,“霍台令?”
哪知,李政一听这三个字像发了疯似的,在地上四处翻滚,痛声高呼,并开始以头抢墙,咚咚如雷鼓。
曾凌天一看形势不对,“来人啊!!”
马上来了两个校尉进去将他控制住了。
“房大人,你还是离开这里吧,他见了你情绪不稳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