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过会儿师兄现在有些发疯。”,卫广乞求道。“不吃不喝的,师父说话他也听不进去?”
“我说怎么找我,原来是发疯了。看来疯得不轻,连曾凌天的话都不听了。”,霍台令嘲笑起来,“行吧,我去看看大小姐疯成什么样子了。”
霍台令前脚才走,房疏后脚就收到了一封信,用红缨镖定在门上的。
是占玉送来的信,约见在华莲湖旁雾雩亭见,房疏与祁量交待了声也出门去了,房疏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半个时辰,在雾雩亭越过冷清湖面能影影绰绰见到简蕙莲小坟头。
不一时一男一女就来了,是姬容与占玉,占玉不再一身白衣,而是粗布麻衣,一只裤腿半撩起。姬容则像一只小黄莺围着他叽叽喳喳,见了亭中正坐的房疏,又雀跃而来。
占玉还没有落坐,便说:“我是来道别的。”
在意料之外,也在意料之中,房疏点头喔了一声,“走远些好,现在京城倒处都在通缉你。”
占玉也点头,与他正面而坐,青石板冷得有些沁人,“本来是不打算与你再见的,有件事儿想和你说一下。”
“什么事情?值得您老人家亲自来和我说。”
“那晚你救的姑娘,是一个叫刘弗的公公送来的,而刘弗是郑贵妃的手下。你怎么惹到了宫中的人?”,占玉眼里有丝忧虑。
房疏紧咬后槽牙,“说来话长了!不说这个了,占兄是准备去往何处?”
落寞浮上占玉的脸庞,“去蛮夷之地吧,离中原远一些。”
姬容在一旁,表示她也要与占玉同行。
房疏问:“你哥呢?还有尔良呢?”
“尔良哥哥现在成了大富翁了!哥哥放心不下尔良哥哥一个人,说是要帮他一段时间再来找我们。”
占玉一旁补充道:“复炎放心,九莲教的人头册已经被我烧了,现在没有人能查出他们以前的身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