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收到消息还以为是普通的闹事,哪知是这般惨烈的景象。一些嫖客都吓得站不直腰,吓尿吓晕也不在少数。
色胆大,狗胆小。
“去告诉东莽!占玉回来了!!让他提头来见。”
占玉拾来一条凳子,翘着二郎腿坐着喝起了小酒,又啐了一口,“什么马尿!难喝得要死!”
房疏站在一旁,对地上惨叫连连的老鸨恨之入骨,占玉说:“复炎,你先走吧,等会儿没准有官府的人,看到就不好办了。”
看着房疏没有动,又说:“我会帮你好好招待他们的。”,招待两个字说得戏谑,听得那些龟公脸色发黑。
“我自己的事,不假手与人。”,房疏将简蕙莲放在一旁,他拔出风光,发出铮铮嗜血声,他两步上前提起老鸨的衣襟问:“谁送她来的!”
“刘公公!!我们都叫他刘公公,他经常会送些宫女来此地,我只知道他是宫里的人,做什么,全名叫什么,小的一概不知呀!!”,老鸨老实了许多,一问便把所知的都说了说来。
房疏看她不像再有隐瞒,却剁掉了她的两手,疼还没有传递到大脑,就吓得惊厥过去了,房疏面朝那群抱头的龟公问:“你们谁打了她的?站出来,要不然我就杀了你们这里所有人!”
其中两个被其它人推了出来,那两人吓得连忙跪到在地,“绕了我吧!都妈妈让我们打的!!”
占玉好整以暇,说:“恐怕不止打了这么简单,还做了其它更恶心的事吧!”
两人一听,都以头抢地,“没没有!不敢”
占玉问其它人,“老实说,是不是做了什么其它的事情?”
其它人面面相觑,不敢说话,房疏一剑刺入其中一人肩侧,“说啊。”,声音平静,又暗流涌动。
“他们轮污了幽莲!”,那人惨叫着。
“幽莲?真是难听的名字。”,房疏抽回了剑。去角落里拾起一把马刀,“可不能玷污了我的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