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做什么?不怕我对殿下不利吗?我也很可能会行刺殿下!”,房疏不喜欢这么暧昧气氛,便说些话别让朱常洛的脸再这般红了。
“我对先生花间一相遇,便情根深种了。”,朱常洛目的与房疏相反,就是要把气氛弄得暧昧不清。
房疏扶额,“别说这些有的没的,祁量与你怎么回事。”
朱常洛给他夹了一箸鲈鱼片,“先生肯定饿了,我们吃了再说吧。”
“我怕有毒!”,房疏推开面前的碗。
朱常洛低笑一声,自己也吃了一箸,“我怎么舍得毒害先生?”
房疏不留情面冷嘲热讽道:“那可说不准,人心隔肚皮,尤其像殿下这种,心机多着的!那李进忠都成了你的人了!!不知道使了些什么手段!”
“几月不见,先生变得毒舌了。”,朱常洛有些失落,“在这宫中要自保的,我本来就得不到父皇的宠爱,我只是想活下去罢了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要扯上我?!”,房疏情绪也激动起来,“牵一发而动全身,知不知道多少无辜的人受了牵连?!”
“那不是我本意啊,一个人站在街上被捅了怎么能怪被捅的人站在街上呢?应该怪行凶的人才对吧!”
“你在诡辩!!你是知道行凶的人要杀街上的人,而你把那人推上街了!”,房疏冷笑,“你在借刀杀人!嗨!都是我愚蠢,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每一个好东西!!惹不起求你放过我吧,祁量那件事,你可以出面救他的吧!”。
朱常洛起身跨坐在房疏怀里,罗衫轻解,房疏被惊得僵直不动。
“我做梦都想雌伏在先生身下,先生就是这张不沾烟火的脸。宛若天神!”,朱常洛开始扭摆起来。
房疏猛然回过神,伸手将朱常洛推开,“朱常洛!你疯了!!”
朱常洛跌坐在软榻上,若笑说:“先生为何这般讶异!你明明喜欢的若非如此,为了先生开心,我也可以在上的--像霍台令那样对你。”
“你他娘的!说些什么胡话!”,房疏羞愤难当,手指发颤。
“先生若和我共赴一次云雨,我可以放了你那家仆。说不定我比霍台令能干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