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疏忙着撒慌,“霍大人说了点事,就走了的。”
霍台令拍了拍他肩膀,说:“胡说!我那里太吵了,在房大人这里借宿了一宿。”
“新婚之夜,夫人不顾,倒跑到复炎这里来了?!”,郑晚寒本来因为今天大喜挺开心的,又因为霍台令的到来,差了心情。
霍台令听出了她的敌意,“我和房疏的关系怕是比很多夫妻都好呢,自然是要找他的,是不是?房疏?”
房疏牵强地笑了两声,“别扯这些有的没的,我们喝点酒吧!今天高兴!”,他起身给一桌人都敬了酒。
闻玄青是由衷羡慕房疏,“原来复炎和师兄关系这么密切真的替师兄高兴呢。”
郑晚寒气得口不择言了,“有什么好高兴的?怕哭都来不急吧。”
“这”,闻玄青挨了一句莫名其妙的呛,一时回不出话。
吴金钏儿赶紧递了一杯酒给他,“闻大人别听那郑丫头的胡话,还没有喝就醉了!”
郑晚寒也毫不客气,“重色轻友!”
后来由于房疏极力缓和气氛,大家倒也算吃喝得尽兴。
等到酒过三巡,把该送走的都送走了,只有瞿百瞿千和婶姨们还在收拾东西。
房疏将霍台令拉到台阶上坐下。
十五的月亮十六圆,今天的月亮都能看见吴刚砍树了。
“那双血眼是属于朱常洛一个宫女的。”
房疏眼神从天上月亮收回来,侧头看霍台令,才发现他竟然一直盯着自己看,“你看我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