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台令瞧出了端倪,问:“曾……师父,你知道?”
曾凌天摇了摇头,“不知道!”,语气肃然。
这分明就是有什么,“曾大人?!”。
“师兄!注意你的语气!今天可是你的大喜之日!”,有人在闻玄青面前凶师父那是绝对不可以的。
霍台令也是一脸不肯善罢甘休,曾凌天是怕破坏了他新婚的情绪,如今见他如此执着,叹了口气,“是方家的儿子……”
“方家?!”,兄弟俩同时发出疑问,只是疑问各有不同,一个在问是哪个方家,另一个再问是不是那个方家。
“你们当时年纪小,我是敬仰方大人学识为人,他也欣赏我的忠厚,就结了知己。”,两个都是榆木老爹罢了,“我从应天府回来后,他提了一嘴说他儿子与你闹了矛盾,半个月没有见往来,他儿子好几天没有怎么吃东西了,旁敲侧击的意思是让你去上门看看,结果你一听他名字就躲得没影了……本来听说你交了朋友我还很高兴的,结果似乎不愉快。”。
“他儿子……叫方殊绝?!”,霍台令脑海里有些空白,除了震惊,分辩不出什么情绪。
“他只有一个儿子,名字就叫方殊绝,你那时还问过我他的名字呢!”
只有闻玄青还在真正的雾水里,“谁是方殊绝啊?!”
曾凌天瞪了他一眼,“你可小声点!别让别人听了去,这人现在还是朝廷钦犯呢!”
闻玄青哑然。
“师父……你见过他长什么样吗?!”
“没有见过……有次随他父亲来巡抚司,方大人也只让他在门口等着,没有见过正面……”。
怪不得他没有认出房疏,霍台令却帮着房疏松了口气,“为什么你从来没有说过?”
“我们师徒……十多年没有像这样谈过话了吧?”,想起这个眉梢带雪,眼角牵丝的中年男人似有苦楚,“我对你要求太严格……这些年也慢慢意识到了,总是觉得玄青这臭小子和你比不得,遇上什么事儿总是咋咋呼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