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!给了甜桃又寻酸枣,说话酸不继甜的!那得还要有你好看才行……”,说着,又在他脸侧啄了一口,就着他亲的地方一圈圈向外蕴着热气。
“简惠莲比我好看多了……这才是你想娶她的原因吧!”
霍台令一个大汉子,手脚并用地裹住房疏,扳过他身体,两人正面相对,鼻尖相触。
“你觉得她好看?!也是……像我娘的人,能不好看吗?”,又啄了一口他鼻尖,“你也好看……”,其实是更好看。
“男人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……男人也不是长来看的!”,房疏受不了他这么直勾勾的凝视,主动勾着他头埋在自己肩上,“简惠莲……你当如何处理?”
等霍台令说了她境遇和自己打算,房疏问:“若是找不到她家人呢?她正值青春年少,天下都知道你娶她了,哪家男子会要?若是没人要……就跟你一辈子?”
霍台令一派无所谓,“她吃的还没有马多,也不是养不起她。”
“你心似顽石,她心如春水,若是融不烂你,也怕舍不得你……不觉得她比在沈一贯那里更苦?若是融得烂你……”,房疏说不出话,他也没有立场说这些话。
霍台令又将头埋在房疏怀里,不以为意地闷哼一声。
不接此话,说:“昨天提起你时,皇上说你有些不懂事儿……你离那些后宫争斗可得远些,特别是朱常洛!那小子对你的想法不干净!他爹就和一群太监经常厮混,他娘的,这还有遗传?”
听他这么称呼当今圣上,房疏好气又好笑,“你是哪里遗传来的?也没听沈大人搞什么娈童?”
“要不怎么说你是狐狸精呢?勾魂儿得很!”,霍台令拂砂他的腰侧,笑容也带着桃色,又开始卷食房疏的意识。
幸好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,迅速将纠缠一起的两人分开。
霍台令被人扰了兴致,火气有些大,“谁啊!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,看我不把你骨头都抽了!!”
听得黄庸怯懦的声音,“大……大人……,是我,都督他们准备要走了……”
都督就是麻贵。
连黄庸哽下口水的声音都听得清,“您和……和房大人应该起来了,都快中午了……从来没有起得这么晚,我都担心出事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