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晚寒鼻子里哼了一口气,“不是说成亲前小两口不能见面吗?我自然没有带蝶兰来,也不想有其它人跟着。”
跟在房疏身后得祁量有些不好意思来了。
“是我失礼失信了,郑姑娘见谅,等我换身衣裳,祁量请姑娘进府来坐一会儿!”,一说完,房疏就转身回府,三步并两回了自己房间。
本想再带祁量一起出门的,显然郑晚寒不乐意,房疏也理亏,就放祁量休息一天了。
看房疏右手握着剑,左手别身后,与自己同行也保持着距离,问“复炎,你与我幽会怎得还带把剑呢?”
房疏永远笑着谦和有礼,显得生疏抗拒,“郑姑娘气韵貌美,怕是碰到了歹徒,若有三长两短,我可担不起。”
“郑姑娘长,郑姑娘短,唤我晚寒不好吗?我感觉是请了个护卫来幽会的!”,郑晚寒嗔怪起来,她其实还想说“小心我不嫁侍女去你们家了!”,又怕坏了自己品格。
房疏知道她生气了,轻吁了一口气,“晚晚寒,京中有些不太平,前阵子才碰了匪徒,还是当心为好。”
郑晚寒才消了口气,主动靠近了他,两人并排走,鲛绡与青衫相挨,房疏突得觉得有人揽上了自己左臂,余光看了身侧女子,只见她粉腮更添绯,也没有挣脱,任由她揽着。
“你失踪那两日,我也是一直睡不好,去问大伯,他居然对我爱搭不理,看我发了脾气了去打听了消息,说你已经找到了,又听闻你卧床休息这般久”,语气越来低落,“复炎现在好些了么?我也是不懂事,刚刚还冲你发脾气了。见谅。”
“哪里的话,让你担忧了才是,是我考虑不周,委曲了晚寒,你若不生气,别人怎么知道做得不妥当,又怎么来改正呢?直性子有直性子的好处。”,经一房疏一番宽慰,郑晚寒心里的郁气就被他轻易吹散了。
与郑晚寒不同,简蕙莲不是一个会轻易发小性子的人,只要是快乐喜欢她会放大,有的悲伤讨厌她会隐藏。所以霍台令才留了她在府上。
昨晚明止奄来了很多客人,简蕙莲看他们聊到了深夜不见散,便自己熬了银耳莲子羹端去给他们吃。
麻贵这才见着霍台令的“夫人”,一见面就给了她的一个金锁,上面刻了个福字,说是每个“儿媳妇”,他都会送一个长命锁,一旁霍台令沉默不语,简蕙莲不管霍台令的脸黑,咬牙接了下来,道谢她这位“公公”。
简蕙莲等霍台令回了他那小破屋,一直守在门口。霍台令见她,问:“不回房睡觉,守在我门口做什么?”
简蕙莲语气温顿:“不是还有两日这要办宴了吗?府上都是些大男人,还没有人去采办这个事情呢两日后怎么宴请别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