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蝶兰红了脸,偷瞄着祁闹子,祁闹子对着她眨了眨眼,羞得蝶兰不再抬头,只盯着地上。
在房疏府上吃得好了些,祁闹子也着了些肉,不似原来那般瘦,倒也看着精神。
“这郎有情,妾有意,我自然是替蝶兰高兴还来不及的!这事儿定下后……我与复炎算不算亲家?”
“你非高堂,我非父母,如何算亲家?”
房疏的一本正经逗笑了郑晚寒,她掩嘴笑了起来,“罢了,不逗复炎,只是这谁家女儿也没有白嫁的道理。”
“郑姑娘有什么要求,只管说,我尽量满足。”
郑晚寒眼睛咕噜转了两圈,“知道复炎为官清贫,这金银财宝我不缺,也不感兴趣,我也不绕弯儿了,五日后,是我十六生辰,复炎可否能陪我一天?”
身后的祁闹子背后都凉出了汗,生怕这事儿得黄,他可宁愿这小姐求金银财宝。
“姑娘生辰必定府上热闹非凡,迎来客往,我如何能陪姑娘?”
“我不做那一套,来参加宴席的能有几人是真的来祝福的,大多是走个过场,对我来说,能和喜欢的一起幽会一天就是最高兴的事了”
这倒是提醒了房疏,某人的生辰也是最近。
房疏把着茶杯,思考了片刻,“可以。”
其余三人都松了口气,郑晚寒拉着他手说,“复炎可以寻个媒婆来商定他们俩的婚事了!若不是看在复炎的面子上,我才不会把蝶兰许配给这油头滑脑的人呢!”
“我没有油头滑脑……”,祁闹子一下子断了声,不敢再开口,怕惹了嫌。
“多谢郑大人开明豁达,只要他们能开心过日子,也不枉我们操心。”,房疏似乎也沾了些喜气,笑得开怀。
沈一贯亲自上了霍台令府上,恰好霍台令没有出门,“好久不见沈大人,气色有些不佳啊!怎么想起来我这寒府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