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台令没有听清,问:“他刚刚说了什么?”
一旁祁闹子搔头,“嗯狼像狮子一样没有心?”
背回了府上,霍台令让祁闹子退下,自己背着房疏进了房。
将他放在床上,他又自己扑腾起来,左右拐着找水喝,“渴”
霍台令看他有意识了,扯着他手问:“你今天看情欢做什么?你是不是喜欢这种女子?”
迷糊间,房疏只听见了喜欢两个字,晃了晃脑袋才看清眼前人的五官,“喜欢”,刚伸出手想抚摸这近在咫尺的脸,就被一把推开,跌在地上。
疼痛让他清醒了大半,他眼神恢复了清明,“你不在典司苑,怎么在这里?”
霍台令揪他胸口衣襟,“吃醋了?”
房疏眼神开始闪躲,脸都憋红了,他挥开霍台令的手,躲避自己的目光,这被说穿了心事的表现让霍台令怒火中烧。
扳正了了他的脸,“你才见过她几次,就这么喜欢?还是暗中觊觎许久?”
房疏愣神后,挣脱了他,”你有病!“
”呵我有病?“,霍台令坐上了榻,看着房疏捂腰站起,“裤子脱了。”
“啊?”,房疏听明白之后羞愤难当,“你要干什么?!”
“干你!”
下嘴唇被房疏咬得煞白,“在情欢那里没有尽兴?!”
“她?再媚也媚不过芝兰探花,既然芝兰探花这么喜欢她,明儿……我就让她滚出京城!”房疏站着不动,霍台令催促道:“快脱!我没什么耐心!”
房疏这才哆哆嗦嗦松了袍,褪得干干净净,只是表情隐忍,眼神低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