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疏并没有被他喝住,“撼不动大树,树叶也能让它落上几片!像你……也就是叶子了,就说你私通百莲会敛财无度,也够你喝上一壶的!你说……你父亲要是知道了,得多痛心?”
“你不怕我在这里杀了你?!”,李政有些像困兽。
“你若要杀我,何必正大光明送信?你不正大光明送信,我也不会来。若真杀了我,你只会暴露得更快……”,房疏表情有些惋惜,“你不该太贪了!”
门外响起乒乒乓乓,似有几人脚步靠近,隐约传来典司苑妈妈声音,“哎哟~霍大人可好久没有来了!我这就给您去唤情欢!”
“情欢!情欢!!快看谁来找你了!!”,这一声吆喝地房里人也听得清清楚楚。
李政看房疏神色怪异,说:“你可知这霍大人和沈大人是何关系?”
“什么关系?”
“是会给他铲除异己的关系,你知道了沈大人的一些猫腻,可能留你不得!”
房疏哼笑一声,“说来……李大人有何指教?”
一个脚步轻盈急促,女声如黄莺转啼,“霍大人~这回京大半月都不曾来寻奴家!可叫小奴儿思恋的好苦!”
“哼!”,李政听罢,郁结更深,“这□□!以前还对外说什么卖艺不卖身,去年这霍大人一走,我来出了高价,还不是从了?床上也是什么思君念君,背过头对谁都是这套说辞!无情装有情!”
房疏面无表情,说:“怎么又被一女子打岔了话题?还没有说李大人是有什么建议?”
屋外声音低沉,越来越近,“我这不是来了?”
“您人是来了……我看您的心呐~不知道被哪个狐狸精收了去了!”,一阵娇嗔酥入骨。
他们似乎停在了门口,房疏和李政都不说话了,怕被屋外人发现。
“狐狸精吗?真有一只不省心的狐狸精!”
情欢语气里有几分不悦,只是不知是逢场作戏还是真情流露了,“来了奴家这里,心里可别想着别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