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真的想杀房疏,他已经死了不知道几次了,但就是这霍台令逗弄的态度让房疏怒火中烧。
房疏全身都已经酸软无力,汗湿透的耳发,就这样紧贴着脸颊和脖颈,豆大的汗从下巴滴落,不可抑制的大口喘气。
就这样了,还倔着一口气,不喊停止。
最后霍台令都有些怕他猝死了,刀尖入墙,刀身横在他脖子上,把他夹在自己和墙之间。
看他这眼神,要他认输真是太不可能。
要不就让他一步了,想着应该怎么说,看着房疏近在咫尺眼里的寒光,霍台令撇着嘴说:“复炎体力真的差啊!”,说着还用手指拭了他下巴汇聚的汗水。
房疏眼里寒光更甚,他猛地提膝。
“啊!”,霍台令捂着裆跪到在地,脸色苍白,暂时失去了思考能力。
房疏拔起墙上的刀扔在地上,用剑指着霍台令的脖子,“你输了!”
霍台令回过神,眼里也是狠厉,抬头看房疏,“你他娘的,下这种阴招!”
房疏也勾起了嘴角,“兵不厌诈!只要没有结束,都应该防着啊!”
果然,这就是让人讨厌的人!对这种人心软,就像背对着野兽,被撕咬的下一个永远是自己。
房疏看霍台令半晌也跪着不动弹,有些慌了,他收回了剑,蹲下身,“你没事儿吧!我也没有多用力!”
“那是什么地方!经得起吗?你是要让老子断子绝孙吗?!!”,似乎吼得费了力气,扯着更痛了,“嘶~”
这下房疏可有些自责了起来,他赶紧架起他,“我带你去看医师!”
这下可有些窘了,霍台令忙着说:“你让我息一会儿就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