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复炎对兵法也颇为了解啊!”
房疏呵笑一声,“我方为正义之师,赏罚有度,哪有赶不跑的跳梁小丑?”
李政心想,这房疏哪里还有平时的言语圆滑,左右逢源,和了点忘忧水还不是原型毕露!父亲还夸他张弛有度呢,比自己也好不了多少!这放个屁都要仔细斟酌的官场,他竟然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。
李政拍了拍他脸,“复炎……你有些醉了!”,他脸色绯红,眼光流转,“你这小子……白瞎了副皮囊!”,后面这句李政说得小声,料这里没人能听得见。
那两名歌姬还在弹奏,李政却兴奋地听不进去,房疏也担忧地听不进去,也不知道这鱼儿上钩没有!
却听得门口传来说话声,“这不是那谁的狗奴才吗?!在这里做什么?!”
李政一惊,是霍台令!
房疏也有些心跳加快,他正起身,整理了一下衣襟。
又传来尔良的声音,“霍……霍大人贵安?!”
“贵安什么贵安!伺候你们那个娘了吧唧的大人伺候傻了吧!”,霍台令的声音很低沉浑厚,骂起人也有些好听。
房疏握紧了拳头,脸色更红,是憋了气,涨红的。
尔良不再说话。
“这物似主人型!主仆俩都他娘焉了吧唧的!真不是一类人不进一家门!憋不出话了?!”
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声,“大人~别和小人计较才是!这火气还消不下去?看来是奴家没有伺候好!”
这霍台令许是喝了酒,没有离去的意思,对着尔良就又是一顿杵。
“怎么?你家大人逛窑子而你却被关门外看家?!”
连李政都有些听不下去了,虽说看房疏的笑话他是乐意的,但是他更恨这夺人所爱的霍台令,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,此刻他心里已经和房疏结成了盟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