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东厂在场的人都已经化灰,已经是死无对证。
神宗听了,沉默了片刻,只道一声嗯。
霍台令看了一眼依在神宗身旁的郑贵妃,她正打着哈欠,感受如针的视线,与霍台令对上眼,便有如坠冰窖之感。
次日,东厂事件就传便了朝野,大多数官员先是松了口气,才想起去向曾凌天吊唁闻玄青,大家都知道此师徒如父如子,说是丧子之痛也不为过,不过曾凌天除了叹气,也不见其它情绪,大家都说是伤心太过,有些神志不清了,导致反应不正常。
自回京以来,霍台令一步也没有回过明止奄,吃喝拉撒全在仲先居。
一天晚上,四人正在吃饭,祁量埋怨肉少了,房疏和蝶兰都白了他一眼。
祁量说:“两人月俸四张嘴。霍大人还是应该交点伙食费吧。”
蝶兰都怕祁量会被揍了,在桌下踹了他几脚。祁量哎哟一声捂着被揣得生疼的脚跟。
“喔!”,霍台令眨巴了两下眼睛,“平时的月俸都是黄庸给我管着的。”,又对着身旁认真吃饭的房疏说:“是该让哥哥给我管了。”
房疏飞看了他一眼,“吃你的饭吧,听祁量他胡说!”
霍台令放下碗筷,将房疏手里的碗筷放下,握着他手,郑重其事说到:“以后哥哥给我管账,我每天给哥哥梳头嗯,我还是嫁过来吧,明天找人选个黄道吉日,咱们成亲吧!”
其余三儿被他的话惊住了。
房疏心跳如雷,脸涨如粉,说话都哆嗦:“你胡说什么呢!是不是这几天忙忙傻了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