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里外东大街尾,银杏树下房疏一人牵着马车来回踱步,焦躁不安,直到看到三人,才松了口气,占玉个头比闻玄青矮了许多,扶着吃力,霍台令只能纡尊降贵接过闻玄青,闻玄青也是半昏迷状态。
房疏赶紧撩开车帘,“占兄与玄青快进去。”
霍台令也要上车,房疏挡住他:“你快回去,会引起怀疑的!”
“我放心不下也没有敢怀疑我!”,霍台令理直气壮起来。
“复炎,哪里来的臭屁小子!?”,占玉将闻玄青扶好,“大不了,我带复炎远走高飞了,这破地儿,也没什么好待的。”
“你敢!”,霍台令汗毛都立起来了。
闻玄青头靠着占玉肩膀上,嘟囔着:“别打了你们别打了。”
“行了,别话多了。”,房疏上马车准备驾车而走。
霍台令叮嘱着:“走永安门!我打过招呼了!你把这两个瘟神送了就快回来!!”
“知道了!”
策马而去,深夜空余马蹄急。
“复炎!你救了我们,你怎么办?你在官场中并非没有政敌,若被踩了尾巴,可是万劫不复,不如,与我们一起远走高飞。”
房疏在寒风着别驾着车,声音快消散在风中,却依然被占玉听到了,“我还有事情没有完成。”
“复炎啊,事情追究起来是没完没了的,何不放过自己。”
房疏听进心里,转移了话题,“你还是回来救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