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确实是祁量干得出来的,若对象是当信圣上,他也要这样骂。
“就因为他骂你下贱?”
朱常洛连忙摇头否认:“没有我想办法讨好先生都来不及,怎么会对先生的家仆不利呢?”
“那你一口气说完啊!”
“都是先生打断我的后来沈大人路过看见了这个闹剧!沈大人让我这样做的,我本来不愿意的,现在时间不成熟我怎么会想将自己对先生的想法公之与众呢?!沈大人就让我说是祁量意欲行刺,就将他抓了起来。”
“他为什么要让你这样做?!”
“说只要将祁量关起来,不开审,就不会有人知道我对先生的痴念,不会影响到我的唾手可得的太子之位。”
“那何不杀人灭口?杀人灭口不是来得更方便?!”
“也许,沈大人怕我不忍心”,朱常洛说了一个自己都信服的理由。
果然,房疏反问:“你信?两头恶狼聚在一起还装起了乖乖羊?!”
“不管先生信不信,我是不会伤害先生的。”
“行了,那这样的话不是更好办了吗?我也不想这丑事儿让别人知道,我自己的人更不会到处乱说的。你去撤回告纸!要不然我们就是仇人!”
“好”,朱常洛懦懦应允,他将沈一贯告诫他的话抛到了脑后--“别擅自放人出来。”
早知道找这臭小子这么好办,早就该忍辱受重而来,又怕事情太简单反而有猫腻,便再三叮嘱:“马上去办这件事情!!”
“殿下,按小的说还是得下药!”,等房疏离去后,王安苦心劝道,“房大人那种人,就像玉兰花--身份虽不高贵,心里孤傲得很!是个软硬不吃的,但只要两颗药,保证让他求着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