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疏连滚带爬躲在屋角里,“你别过来!”
“不求同年同月生,愿同年同月死。”,霍台令笑得几分邪气,他起身慢慢靠近躲在角落里的房疏,活像逗弄老鼠的猫,“我们一起不喝孟婆,一起过奈河桥。”
听得房疏羞得脸又红耳也红,“你把那信还我!不是写给你的!!”
霍台令又将刚刚放入胸口的信拿出来,读道:“吾爱台令,见信如晤台令是谁?还有谁叫台令?”
房疏羞得炸毛了,他起身欲夺,霍台令高他小半头,高举一手,房疏是怎么也够不到了,下意识就挠他痒痒,霍台令皮厚,没有如他意。房疏便开始胡乱拉扯他衣襟。
“房疏!你抢到也没用,我都背下来了。”,霍台令开始了他的有感情背诵,羞得房疏全身冒热气,拉扯力度更大,“你个流氓!!快还我!!!”
突兀的叮铃声打断了两人的打闹,他们同时看向声音的源头,一串银链出瑞在地上,霍台令连忙俯身去捡,房疏眼疾手快,连忙扑到地上,捡起那串银链,在眼前看了看,问:“这不是金南姬的手链吗?我不是埋了吗?”
这次换霍台令脸红了,讷讷呆呆得,想出不话说。
房疏呵呵笑起来,“你又回头去挖了出来?哎哟,原来是个别扭怪!”
“还给我!”,霍台令伸出手掌,“你快还给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