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来说在山上发现了尸体,定是张衫和李驷露出了马脚。但此事也好解决,说是山上有妖魔,那些愚蠢的人便不会再去靠近那山。
直到那日清晨……见到那两位少年。
真是碍眼……
可我面上无动,我不能慌张。
杀人的事怎么可能是我干的,我可是当地的父母官受人爱戴,怎么可能?
张衫和李驷跪在地上,不知那儿胡乱说的人名时。我心中已定,不论他们是否真的说出口,他们都得死。尽管他们以为他们送的这么久的尸体,是些死囚犯的,官府不让说,他们便不能道出口。
他们到死都还以为我能帮他。
散了众人,送走那碍事的两少年,出理完张衫和李驷,我到想起山上还有些尸体。
要不一不做二不休,烧了也没那么多事了。
下山的时候,我才注意这山下真有户人家,原来张衫和李驷并不是乱说的。
门前摆了许多蜡烛,门墙院房破旧不堪。这谁住的这儿装神弄鬼?
门开了,颤颤巍巍出来一个老头。
以前只是听说兲山下有一父子,儿子长大便背井离乡,丢下这老人一人,老人只能靠卖蜡为生。
或许他心中还有些期许。在门口点满了蜡烛照亮回家的路,望他儿子能早日归来。
可我没想到的是居然还是个瞎子。
我脸上渐渐浮笑,或许他还不知道,他现在已经是个杀人犯了,这一切……都是会变成他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