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亦行:“顺便豁哈(喝)。”
寒灵子:“……”
他又给自己到了半杯水,现已入夏又是热水,杯侧极烫。李亦行等着把水晾(凉)一会儿在喝。
李亦行沉沉叹了口气,望着寒灵子道:“现在啷个办?线索断了,我现在越来越觉得,杀人放血的另有其人。”
寒灵子盯着面前碗,淡淡开口道:“从那天抓到他两人到见官,在从他们口中知晓兲山下的老伯,在到他们被杀,一切都发展太快了。”
李亦行:“被杀?你也觉得他们……嘎(对吧)。”
寒灵子没听清,李亦行移了移底下的长凳,往寒灵子哪儿靠了靠,又说了一遍。
寒灵子抬眸,道:“如此明显。”
“也对,而且杀他俩的着急慌了(很急)。”
寒灵子一手端起桌上的碗,暖温着手,他平声又道:“能在牢里杀人不被察觉,要么真是来无影去无踪高人,要么这凶手——就在衙门里。”
寒灵子这么一说,李亦行突然想到一事。这家伙不是会什么黄纸啥得嘛,可以整一哈,告一哈三(试一下呗)。
“你为啥子不弄一哈(用一下),你的黄纸喃。”
寒灵子立刻否到:“不行。”
“为啥子喃(为什么)?”
寒灵子微抿唇:“非妖魔不能使用,而且非万不得已也不可。”
李亦行手撑着头,道:“这……这么死板得嘛?”
寒灵子没有回答,端着手上的水小喝了一口。李亦行见这寒灵子缓缓动作,不经提了句“你豁(喝)水过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