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亦行走过去看地上那几堆白烛,寒灵子也紧随其后左右看看这屋里。
白烛旁散落着几个木模具,还有几盘细绳。旁边还有些布麻袋,李亦行缓缓打开其中一个来看,里面还是一些工具。
原来是做烛蜡的,可啷个(怎么)没有人喃?
李亦行转过去,走到寒灵子身旁,道:“咋个样(怎么样)?看出啥子没有?”
经过将近一天的相处,寒灵子多多少少还是能听明白李亦行的话,和一些简单的方言词汇。而且李亦行也知道寒灵子耳朵不好使,现在说话也都是大着嗓门说。
寒灵子摇头,也没看出什么,也没感到哪里异常。
可没有奇怪的就是最奇怪的。
左右屋中也没什么,李亦行和寒灵子也只好退出了屋里。
李亦行又把院中看了一圈,还是没有什么。
太阳西落,天色已沉。在不回,城门一关,今晚就该露宿野外了。
李亦行抱手,撇嘴道:“真是怪求了哈(奇怪了),这一出出的,王八山果然有点凶哈(有点厉害)。”
寒灵子站着原地环顾四周。
李亦行:“还是啥子都没得(没有),那先回去了不?”
寒灵子转过头,平声应道:“只好如此。”
李亦行寒灵子没有发现什么,也只原路返回往回走。
李亦行路过那一排的蜡烛,心里面也直发虚。
什么人摆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