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飏眨了眨眼睛,从桌子底下拿出了自己正在闪烁着红灯的摄像球,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,突然笑开。
气氛好像不怎么尴尬了。
放松下来之后,阮飏好像又闻到了若有若无的酒香。
“那个,你的信息素,是什么味道啊?”突然意识到初次见面就问人家这么隐私的问题很不礼貌,阮飏赶紧道歉,“对不起,我没别的意思,就是总闻到信息素的味道,不知道是不是你的。”
因为分化得晚,阮飏的腺体也比常人的敏感一点,他总是很谨慎,害怕自己被影响。
“没关系,”蒋云程表示理解,“杜松子酒,不过我戴着隔离环,你闻到了?”
阮飏点点头:“我比较敏感,不好意思。”
蒋云程从包里拿出一个隔离贴:“应该是我不好意思,冒犯到你了。”
蒋云程贴好隔离贴,酒味果然散去很多。
阮飏跟他解释:“味道不冒犯,只是我腺体很敏感,比较害怕出问题。”
蒋云程不赞同地摇摇头:“我们才刚认识,你不应该跟陌生人说这么多的。”
“没关系,邱阿姨和我妈妈是好闺蜜,我们又是同事,不算陌生人,”阮飏想到什么,抿起嘴笑了笑,“再说,我只跟你说了,这样如果别人知道了,你就是罪魁祸首。”
蒋云程无奈地摇摇头,明明他这个alha才是最危险的,万一他是什么歹人,完全可以用这件事情使坏。
阮飏当然知道这些,只不过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心里就觉得蒋云程是个可靠的人。
和蒋云程熟悉了一点,阮飏发现跟他聊天并不总是那么尴尬的。蒋云程很有礼貌,举手投足都充满了绅士风度,虽然话不多,但总是在认真听,时不时回应一两句。不得不说,如果跟他做朋友,应该是很舒服的。
“我妈妈说你开了一个咖啡厅,所以你才做兼职u主的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