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郁抿了抿嘴,指腹轻轻揉按着那处,轻声问他,“疼吗?”
靳以良没了眼镜,双眼就雾蒙蒙的没了焦距,没了白日里的凌厉,他咳了一声,嗓子依旧是哑的,“疼。”
乔郁神情一软,抓起他的手凑在嘴边去亲,“他对你好吗?”
靳以良忍受着身体里的异样,还要分心去听他说话,“什么?”
乔郁用牙尖研磨他的指尖,话里有些醋味,“对你不好你还给他生孩子?”
靳以良一怔,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,他瞪了乔郁一眼,咬着牙气道,“我贱呗。”
“你不贱,我才贱。”
乔郁叹了口气,“被你这么嫌弃还巴巴送上来,可不就是贱吗。”
靳以良懒得跟他争辩这个,左右又不是什么好词。
“行,你贱。”
最后结束的时候,乔郁没忍住在他侧颈咬了一口,靳以良吃痛,在他肩上砸了一拳,“你属狗的吗!”
乔郁舔了舔下唇,有些无辜,“做个标记,怕你跑了。”
靳以良冷笑,“我松口了吗?你觉得自己表现很好吗?”
乔郁沉默,片刻后从兜里摸出烟来,他刚要点火,靳以良开口打断,“别在我车里抽烟,我女儿不喜欢烟味。”
他拿烟的手一抖,烟就轻飘飘地掉到了地上,乔郁又开始发呆了,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靳以良都快窝在一旁睡着了。
“那天听你叫她琰琰,为什么叫这个名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