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你他妈学过声乐吗!”
乔郁有些手足无措,“我学的是表演好吗。”
靳以良一把拧在他侧腰上,“那你气儿还挺长啊。”
“哎!疼——”
乔郁被他拧得呲牙咧嘴,一个劲儿地讨饶,“错了、我错了,嘶——我靠疼!”
靳以良终于松手放过了他,艰难地从乔郁怀里翻身出来,靠在床边用脚踢了踢他,“还不去收拾行李,你不是今晚的飞机?再不走就赶不上了,春运的机票可不好买,到时候回不了家你可别哭。”
乔郁歪过头去看他,靳以良伏在床上,眼睫还沾了点水汽,家居服被汗水打湿,贴在他精瘦的腰背上,勾勒出清俊的线条。
乔郁伸手挠挠他的掌心,又眨眨眼,“你过年去哪里?”
靳以良一顿,脸色有些不太自然,紧接着他翻了个白眼,“废话。只许你回家吗,我当然也是要回家的。”
“哦……”
乔郁点点头,似乎不知道说什么好,却又不甘心话题就此断掉,“那、那……”
他忽然笑弯了眼,“那等我过完年回来,给你带我爸做的吃的。每次回来他都得给我塞满满一行李箱吃的,都是他自己做的,今年我多带一点,回来分给你,好不好?”
靳以良心想这是哪里来的一段莫名其妙的小学生问话,可他对上了乔郁那双盈盈含笑的眼,嘲笑的话到底没有说出口。
他避开了视线,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,声音很轻,“好啊。”
作者有话说
他俩的日常就是:做——羞辱对方——做——羞辱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