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轩哥,你好像有些不高兴?”梅影韬问道。

“不是不高兴,只是有些愤慨,已经夺走了姑娘最宝贵的东西,却还夺走她的性命,而且是这种手法,这太残忍了。”

“本末倒置,能有比性命还宝贵的吗?”夏沐书冷淡的说道。

“是我失言了,在生命面前,确实没有。”徐彦轩大方的认了错。

“还有什么想法吗?”梅影泽问道。

“干嘛总问我,我只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。”夏沐书直接站了起来,“我要回去休息了。”

看着夏沐书走出门口,梅影韬看了看梅影泽:“大哥,你怎么了?”

“我?”

原来不是没有帮过官府查案,可是这次,只要现场有这个殊慕在,大哥的眼睛几乎都在盯着他,他说什么都是对,好像没有了自己的原则。再想到早上看到的场景,梅影韬犹豫这说道:

“我是觉得你对殊大夫挺好的。”

“我听出来了,你弟吃醋了。”徐彦轩本想笑两声,却又觉得不是很应景,便忍住了。

“他是我带出来了,关照他些,是应该的。”梅影泽知道梅影韬指的是什么,但是却觉得自己也并没有偏私。

“这次的案子有些特殊,我们都是一些固有看法,偶尔听听他的天马行空也挺好。”梅影泽想了想说:“都休息休息吧,折腾了一早上了。”

“今天估计还要等官府那边的结果,下午我和父亲说下,我们去后院泡汤吧。”徐彦轩说道。